被张小花戏弄一把的聂小二等人,再也无心看擂台的比试,几个人又呆了一会儿,就告辞回去。
张小花目送他们蹒跚的离开,不由心里有些内疚,心里暗想,自己做得是不是有些过分呢?
这雏鹰堂中颇为耀眼的擂台,算是恢复了平静,常领队也松了口气,上午的喧闹,想必徐管事也是看到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处置是否恰当,应付是否稳健,是否能入了徐管事的法眼?
台下的其他孩子却是很高兴的,任谁被一堆人围住,滋味都是不好受的,况且这群人还是自己比试对手的后援团,现在好了,天高云淡,清净了,可以专心的比试。
且不说,张小花的内疚,常领队的忐忑,还有孩子们的放松,但说聂小二等人蹒跚着走出雏鹰堂,转过路口,立刻都挺直了腰板,有人说道:“想不到这张小花现在如此的难缠,本想套套他的话,让他漏点口风的,结果可好,比何天舒都难办,老何只不过是闭口不说,他倒好,用三个字换了八套剑法!”
另一人也说道:“是啊,张小花如今是今非昔比,不再是那个咱们以前刚见到的那个乡下孩子啦。”
“呵呵,是啊,当年看他被马景儿欺负的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那是呀,人家也是要成长,要成熟的。若是还那副被人欺负的样子,还能在江湖中混吗?不让早早的洗洗,回家种田的好。”
“话是这么说,不过,被这小子这么耍了一把,心里总是别扭。小二哥,难道咱们真的要每人教他一套剑法?”
聂小二点点头,一脸的“奸笑“,说道:“为什么不呢?都答应他了,干嘛不教人家?”
“拉倒吧,这可不是我们心目中睿智的小二哥的形象呀,快说吧,您老有什么好计策?”
“嘿嘿。”聂小二还没说话,嘴里先就发出得意的笑声,惹得众人更加的心痒。
看众人着急的样子,聂小二才慢条斯理的说:“咱们说教授张小花剑法吧,可也没说怎么教授吧,这教授的方法多了去,言传身教只是其中的一种,况且,就张小花那小子的悟性,若还是以前那般,你教他十招拳法,他给你忘掉八招,累也把咱们累死的。还有,咱们只是说教授,可并没有说必须要教会他呀?我想呢,有两种办法。第一,就是当他的面,练两套剑法,管他是否能学会呢?第二,就是找几本剑谱,扔给他,让他自己看,自学,也是教授武功的一种办法呀。总之,古人云的好: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张小花又奈何我等?”
众人皆抚掌赞一个,这才欣欣然,挺了胸脯而去。
雏鹰堂的张小花哪里知道自己又被人家算计,还在为自己做的有些过分,而暗自内疚呢。
唉,古人云的好:姜是老的辣。不余欺焉。
张小花余下的比试,说实话,真是乏善可陈的,虽然对手不同,可他对敌的手段相同,游击的策略相同,那个,比试的结果自然也是相同的!
若不是按照流程必须要动手比试,他的对手,还有常领队,几乎都是要跟他商量一声,按平手论处的,何必要浪费时间?
那一炷香也是铜钱呀,浪费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