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问题,何天舒也是急切的望着石牛,想知道答案。
石牛的脸色有些古怪,说:“那老贼身上有两个伤口,一个是左掌,好像被一个东西穿透的,一个是喉咙,好像是被剑刺入,一剑封喉。不知道张小花是怎么办到的,那时候天色黑,我是没看清楚的,你们呢?”
秦大娘摇摇头,笑话,天黑成那样,还下着雨,虽说内功深厚的时候,能暗中见物,可自己不是还没到那个水平吗?
石牛听了,苦笑道:“那就只能成谜了,这张小花恐怕是凶多吉少呀。”
唉,这厮倒是心直口快的,说得大家均是黯然。
这时,何天舒突然接口问道:“石师兄,那老贼手上的伤口是不是也跟长剑一般,只不过是比普通的长剑窄?”
石牛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点头道:“是啊。”
何天舒眼睛一亮,又问道:“那,咽喉上的伤口是不是也比普通的长剑刺的伤口要小?”
石牛似乎明白了点,说:“是啊,何师弟,你说的很对,那这些到底是用什么兵器杀的老贼?”
何天舒苦笑着,把自己买长剑时,人家送了个玩具小剑给张小花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个事情不说便罢,说了之后,众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玩具小剑无锋无尖的,如何能刺入老者的咽喉,如何能穿透老者的手掌?可别忘记了,人家可练的是淡金掌和铁布衫呀,就连长歌这等女的长剑都是无法刺入老者的身体分毫的,这张小花是如何做到的?
这,还真的是谜了。
天终于亮了,可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在缥缈派的戒备下,黑衣人再没有回返,众人不觉都送了口气,那难熬的、人很多都难以忘怀的一夜,终于过去。
欧燕依旧在昏迷,不过从脉象上看,还是很平稳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庄主昏迷,自然是秦大娘指挥一切的,这营地是万万不能再呆,而欧燕这个样子,估计南下也是不行,而且还有不明身份的黑衣人隐在一侧,就算是欧燕身体无恙,远在平阳城的欧鹏也一定不会同意欧燕再去的。于是,等天色微亮,秦大娘就下令收拾营地的东西,火速返回。
回程自然不能再走老路的,秦大娘按蓝东的指引,就近上了官道,重新拟定回平阳城的行车路线,宁愿绕远,也绝不走小道,宁愿慢点走,也要在城镇投宿,而且,蓝东也赶紧把车队遇到的劫杀报给上头,请求赶紧加派人手过来接应。
欧燕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张小花的情况,等她听完秦大娘的解释,心里也是黯然,众人的决断是没什么错误的,而现在要分出人手找他,也不太现实,等会合了缥缈派来人再说吧。
而对于秦大娘自作主张返回平阳城,欧燕也没有太大的异议,自己此次出来,欧鹏本是不答应的,自己软磨硬泡才争取来,想着自己就一个庄主而已,也没有什么江湖恩怨,能有什么危险?
可残酷的现实告诉她,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任何在江湖中生存的人,在任何时刻都不能忘记这个残酷的斗争铁律。
可是,就算是欧燕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得罪了那方的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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