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江,你以为我愿意如此么?这几年要不是我苦心经营,官银号早就完了,ri本人势力庞大,把刀架到了脖子上,我除了忍痛割肉,还能怎么办?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坐到我的位置,就知道什么叫进退两难了!”
王树翰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嘴硬,张廷兰随手抓起一个账本,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正好砸中了王树翰的鼻子,鲜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王树翰,卖国就是卖国,还把自己当成了委曲求全的英雄,你还能更无耻一些么?你的确割了肉,可是不只喂了ri本人,还喂了你自己,你的家产之中带着多少奉天百姓的血泪,老天不收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张廷兰对于这种善于诡辩的jian狡之徒厌恶到了极点,明明是自己无耻,偏偏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简直在侮辱别人的智商。
他也懒得看王树翰了,直接让士兵把他关押起来,随着检查的深入,官银号上上下下的管事人员,几乎没有一个干净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只要有一点权力,都按照经手三分肥的原则,捞取自己的一份。
张廷兰一看这个局面,就知道把官银号所有人都枪毙了,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冤假错案,只是印制钞票,cao作机器也是一个技术活,短时间之内,自己还找不到代替的人才。
因此张廷兰只把几个罪大恶极的抓了起来,其他人都战战兢兢地赶到了空地上,他们眼睁睁看着王树翰被抓走,其他几个当头儿的也都如此,这些人也都恐惧到了极点,他们的小命就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官银号从上到下,已经烂透了,肩负发行货币的权力,重如泰山,有些人却当成了儿戏,将官银号变成谋求私利,损公肥私的工具,简直十恶不赦。过去的罪过全部是王树翰,还有几个主管的问题,其他人可以不追究,但是要是再有问题,就小心你们的脑袋!”
话虽然严厉,但是这些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能保住xing命了,这就比什么都强。
张廷兰接着大声说道:“你们接下来,要服从指挥,将官银号的工作做好,不能有任何的懈怠,否则杀你们二罪归一,绝不姑息!”
清理官银号的工作一直持续了两天多,账目全部理清,最后总账送到了张廷兰等人的面前时,大家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