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士兵从门口涌入,囚犯手一撒,扑棱棱!长枪横杆子猛抽在几人身上!噗!可怜几名士兵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便鲜血狂喷的撞了回去。
门口刹时一片sao乱,一名军官头目拨开人丛,叫嚷着挤了进去。一见囚犯,嘴角一咧,就想抽身,可哪里走的了!囚犯冷笑一声,一个箭步如拎小鸡子似的将他提溜起来,夺剑,甩人!碰!几个士兵抱着他们的军官长滚成了一团!
囚犯手中的长剑连闪两下,砍掉了手镣。随手挽了个剑花,一躬身,反手将剑背到身后,滋滋激荡中,剑身蓝光大盛!
军官长蹬着腿儿从地上爬起,似乎非常忌惮对方的动作,大吼大叫地胡乱挥手,指挥着一波士兵冲上前去。
可还未进身,囚犯反手撩起,连甩两剑!滋——!两道形如月牙的湛蓝剑气,分先后,成‘x’字交错着呼啸而过!涌来的士兵一经接触,就如下扑的麦子般,成排成排的倒下,厚重的盔甲被轻易切割,锋利的武器被轻易折断!
残肢、片甲飞舞在空中,惨叫迭起,又一瞬消失。滚热的鲜血飞溅在墙上,门上,一道道殷红顺着抽动的尸身缓缓浸满了冰冷的地面,直流到傲立的囚犯脚下。
侥幸逃过一劫的士兵,大嚎着仍了手中武器,拖着僵硬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往上跑。我脸se腊黄,紧捂住嘴,难以接受的将头扭向一旁。士兵察觉了我的异样,用高大的身躯紧紧遮住门扉,只留给我一个英挺的背影……
乌斯奇北城,贝恩由波顿手下的八名亲兵押解,关到了审问厅。
室内空旷,灯明火烛。贝恩绑在正中的一张椅子上,垂着头。屋内,两个亲兵一前一后,走来走去。屋外,六名士兵雁形排列,严格把守。
几袭黑影从上方屋檐悄然掠过,再现身时,已摸到了几名士兵身后。捂嘴!抽刀!噗!
“唔——!”暗红的鲜血从几名士兵的脖颈喷起老高,身后的黑衣人死挺挺摁着他们的脑袋。剧烈抽搐的士兵甚至没能发出一丝叫喊,就不甘地滑倒在地,失去了生息。
将尸体悄悄拖至一旁。矮身,围成一圈的黑衣人中,一个瘦小黑影,冲其余几人打了个手势。众人齐齐点头,‘嗖’得一声,化作几道深影四散开。
瘦小的黑影几步摸近房门,屋内一个亲兵打着哈歇,正要出来。开门的瞬间对上黑影,惊愕的张大嘴,声未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已先一步刺穿了他的喉咙!
士兵嘴里吐着血沫,呵哧半天没发出声音,血顺着脖子流了满身,双手却死死抓着黑影的胳膊不放。黑影不耐的一脚将他踹飞,身子一纵,扑向了屋内另一名发呆的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