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雨康纵声长笑,大声嚷道:“痛快,痛快,贤弟,再来。”说着举枪再刺,刘平飞亦觉热血沸腾,挺枪迎上,激荡的气流吹得十米外观战的众人衣袖翻飞,那溅she而来的碎草末子打在身上隐隐作痛。常氏兄弟也是使枪的好手,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意观看,渐渐只见黑白两道光华如同车轮般急转,再难分出两人的身形。
吕雨康越战越勇,不断地长啸连连,手中长枪发出的暗光、气劲和尖啸不断地刺激着刘平飞的视觉、触觉和听觉,刘平飞感到这是自己遇到最艰难的一场战斗,吕雨康不但攻势凶猛,而且浑身上下韧如牛皮,手中银枪不是被滑开就是难以刺入。
然而正因为吕雨康强势地刺激,刘平飞发现自己的灵觉也随着压力在不断地增长、变强,手中的银枪神出鬼没,劲气透出银枪,时不时点向吕雨康必救之处,激得吕雨康不得不放缓进攻节奏。战到酣处,刘平飞也忍不住纵声长啸,吕雨康高声呼和,两人手中的长枪又加紧了三分。
五十多个回合过后,吕雨康依旧气势如虹,呼喝声不断,刘平飞渐渐觉出自己体内血气翻涌,灵气渐渐跟不上手中长枪,体内的灵气似乎油尽灯枯的感觉。吕雨康似乎查觉出刘平飞的异常,但手中的长枪却丝毫不慢,嘴里却高声喊道:“贤弟,坚持住,你突破在即。”
一直以来刘平飞修练灵觉都靠摸着石头过河,并无良师教导,此刻听吕雨康出言指点,知道到了关键时刻,咬紧牙交,压榨xing地抽取着体内的灵气维持手中长枪不乱。但却觉得浑身酸麻,四肢有如针刺,痛楚难当。
&n回大地,体内到处一片生机,刘平飞只觉全身舒泰,飘飘yu仙,说不出的爽快,手中长枪变得如同羽毛般轻巧,刚才还觉得凝滞万分的空气变得通畅起来。
吕雨康收住长枪,面露喜se,笑着道:“恭喜贤弟,阳极yin生,从此真气生生不息。”
刘平飞知道自己的灵觉又突破了关键的一步,来不及细查体内的情况,将长枪横放在马鞍上,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多谢大哥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