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外鼓声如雷,为三人助威。看台上,吕广贤频频点头,看到妙处还时不时低喝两声“好”。景帝笑道:“吕太尉,你看这三人胜负如何?”
吕广贤捊着胡须思索了片刻,道:“江欣林和李子杰都是军中好手,特别是江欣林一力降十会,有万夫不挡之勇,但这两人沙场厮杀的经验不多,杀气不足。万岁如果将他们收在前锋营经过几场血战,估计武艺当更上一层楼。”
“刘平飞此子老臣了解不多,去年骑she比试时他脱颖而出,雨康曾约他过府交换学艺,老夫发现此子居然是天生灵觉,便知此子非池中之物。当时看刘平飞较雨康尚差半筹,时隔一年,此子已经和雨康不相上下了。”
“眼前这场较量看似势均力敌,其实刘平飞有灵觉伴身,已经胜算在身。不过,从这场比试来看,刘平飞经历的厮杀更少,有些地方还是看不到位,要不然早就胜出了。老臣要恭喜万岁,万岁向南用兵在即,这刘平飞乃是上天赐于万岁的勇将。”
听到吕太尉说刘平飞与吕雨康不相上下,景帝有点意外,要知道吕雨康家学渊源,又多年在沙场上厮杀锻练,可以说在大申年轻一辈当中是屈指可数的好手,也是吕府继承家业的传人。刘平飞以前默默无闻,就算在宁远城灵觉觉醒,到如今也不过两年不到的时间,他的经历、基础都远不如吕雨康,所以景帝有些疑问地道:“太尉的意思是刘平飞一定会胜出?”
吕太尉点头应道:“不单单会胜出,老夫以为这刘平飞有夺冠的可能。”景帝目光一凝,不再作声,集中jing力观看场中的比试。场中的比试已经进入白热化,兵器相碰的声响犹如打铁,轰然的叫好声也不能掩盖“叮当”声。
三十多个回合过去了,刘平飞的应对开始娴熟,有灵觉相助,刘平飞觉得自己的招数信手拈来,见招拆招,快意以极。相反江欣林和李子杰觉得刘平飞手中的枪就像活了过来,角度刁钻致极,渐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