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一套房子到了奥运那一年前后,能卖到两万一平,看起来是涨了**倍的价格,可是同样等到那一年的时候,溪止镇上的房子根本就是无价也无市。
都被划到文化遗产名录之上的东西,所有权是你的,可是却没有处理权。
而至于说在河头再起一栋房子,那根本就是在古镇的范围之外,建起来也是普通的乡村民居罢了,哪里能和现在这些老屋的价值比肩。
杨一能看得到的事情,杨天英自然也能看出一半。之所以说是一半,因为老人不会知道以后的政策,这些具有历史研究价值的文化遗产,基本上断绝了土地流通的可能xing,就算当地政fu允许,也没人会傻到卖给你。
老人们不屑的只是河头起房子的补偿意见。
“这个事情,的确不是一时半会儿想得好的,我们还是先吃饭,起码也要一家人正式商量一下对不对。总不能说把饭菜放到一边,就先讨论这个事情吧?”不管杨天英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被人一再催促紧bi也有些不高兴了,就端起杯子话。
杨海龙看了自己大伯一眼,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而他大伯和三叔也没有举杯,而是双双站起来笑道:“哎,今天是初一,哪有赖在别人家里面的道理。那天英你们吃饭,我们也回去了。”
……
拒绝了杨天英一再的挽留,几个人出了院子,杨海龙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大伯,你怎么不和他们说清楚,我这个投资计划,都已经jiao到区政fu了。他们是答应也要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说这么多好话干什么?”
“你知道什么,我们这里镇上不管事,到了宗祠大会上,他杨天英还是很有些言权的,你现在跟他搞僵了,他到时候撺掇别人不同意……”
“不同意又怎么样,只要政fu话,他们还敢不顾大局?”
“把人都得罪光了怎么办?我们就算人能搬走,祖宗祠堂也搬不走!”
这下杨海龙才不说话了,他知道大伯能在这件事情上帮自己说话,就已经是很不容易,如果触及到老人的底线,那么他也是不会干的。
看到杨海龙无话可说,他大伯才又想了想:“算了,这件事情确实也急不来,这两天我们多跑几家人,能多拉一些人占到我们这边,到时候也好说话。不过这个天英始终是个麻烦……咦,刚才我看他对坐在主桌上的那个孙儿蛮看重,那个小孩以前和剑剑是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