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看过王妃之后,便去给太妃请安。庆王说起毛乐言的事情,太妃微微诧异,“你说是十八亲自跟嫣儿说不要府内的份例?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她们那日第一次见面,都未曾谈论过此事,后来她们虽然一同出去了,但是后来玉儿转身出去找十八,侍卫却说她已经出宫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两句话就交代完毕的。”
“那兴许是之后说的吧!”庆王道。
太妃摆摆手,“那就更不可能了,十八自从那日来过之后,便一直没有踏足王府。说起来这事儿我还得怪你,十八在灵香苑住得好好的,你让她搬出去做什么啊?现在我要见她,还得命人去三催四请。再说了,她是王府的人,你让她住到外头去,算什么啊?”
庆王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其中缘由,只道:“我就是想让她少些和府内的女子起冲突,你也知道她的性子,总是不经意就得罪人了。”
太妃叹叹气,“不管了,总之母妃话说在前头,若是你真的不稀罕十八,那母妃就收她为义女,以后你与她就兄妹相称吧。”
“兄妹?”庆王陡然一愣,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毛乐言亲昵地唤他兄长的情形,他甩甩头,道:“不要,本王不要妹妹。”
“但是母妃想要个女儿!”太妃眯眼看他,叹息道,“你原本是有个妹妹的,可惜......”她生完刘显有十年,又生了一个女儿,可惜两个月的时候夭折了。这是她心里的痛,这些年来潜心修佛,就是希望为早死的女儿超度,希望她能早日投胎,做个好人家的女儿。
“此事先放着不谈吧,我还有事,母妃用过晚膳就早些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回书房。”庆王说着,便要起身告退了。
太妃嗯了一声,道:“你也注意些下身体,这些日子你也没好好休息,整个人都憔悴了。”
“是!”庆王说罢,便退了出去。
太妃看着他的背影,问身边的玉姑姑,“依你看,显儿对十八是否有情?”
玉姑姑笑道:“王爷这些年怎么对十八的,小姐也有眼见的,他这样哪里算是有情?不厌恶便算是好的了。”
太妃沉吟了一下,又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什么该当如何?”玉姑姑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