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讨厌就讨厌,但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样的,它是渴望我的。”邪邪的道,修长的指尖轻抚着她的脸蛋,动作暧昧至极。
原本就没有消停的欲念,再一次因为彼此间的碰触火速的燃起,烧得猛烈。
即便,现在霍亦泽表面上是邪恶的,平静的,而心底下却异常的烦躁,思及刚才那一个炙热的吻……
他的身体也忍不住抖瑟了一下,似乎回味无穷。
依然还是不喜欢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对,在他的思想里,对童麦身体的贪念,就是一种被牵制,太过贪念的结果……往往容易陷自己进去。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更乐意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完成自己的规划,不允许别人来破坏。
只是,童麦已经破坏了他太多的计划,扰得他心神不宁。
“你说吧,随便你怎么说,为了你那可怜的虚荣心,你尽管放肆说。”她不在乎,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了,反正,已经被他蹂躏过太多次,已经彻彻底底的领教过他的无耻和下流,她纵使拼命的辩驳,也是无济于事。
越否认,只会换来他的征服感,到最后,吃亏的就是她。
“你够了吧,我要下车,给我开门。”大声的命令,口吻很不佳,似乎在休息了片刻之后,穿戴整齐,她的精神已经恢复过来了,足够和他继续“斗”下去。
霍亦泽的唇角勾出浅浅的笑痕,笑意里藏着讥诮,“一千万,这个价钱,应该够玩你一次吧!”
就算她曾经给过他处子之身,但是,他给的价钱,从支票到手表,都是高昂的,算是厚待她了。
极致的侮辱,气得童麦脸色发青,唇瓣在剧烈的抖瑟,鼻尖酸酸的,“你是个混蛋,我告诉你,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会告你强上。”就算撕破脸也无妨,她就是要告死他。
玩……
这个字眼是完完全全伤到了童麦的心,就算她身份再卑微,也不容许他将自己比作名伶花妓,她不是,她真的不是。
即便是有冲动,即便是她会寂寞犯瘾,即便曾经她的生活很艰苦,她也从未想过要出来卖。
唯一的那一次……就是在伦敦的酒吧,她犯糊涂了,看走眼了,发神经了……所以,才会造就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