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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灰奇?”梁秋秋尝试性的开口道。
而男孩却想没听到一样,端起咖啡,优雅的浅品。
他很瘦,也很白,那是一种久不见日光的苍白,带着病态,像是快要枯萎的花,很憔悴。
可是,他的气息却很沉静,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梁秋秋并不了解他。
骆家的两兄弟感情一直不怎么样,骆真奇很不待见这个弟弟,所以梁秋秋也从未对这个病秧子有过任何好的态度。
她突然想起自己在骆家禁地的那晚,灵兽慕斯死之前,有一辆轿车从跑马场边缘驶过。
那是参加宴会晚归的骆灰奇。
他知道禁地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事情,可是他没有做出任何类似阻止的行动。
因为梁秋秋对他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一个印象并不好的陌生人。
想到这里,梁秋秋的嘴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看吧看吧,这就是报应。当年你不把这个病秧子放在眼里,在你要死的时候,人家也不会管你!
梁秋秋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嗓子很干,还是喝点水最解渴。
她走到了桌边,像是老熟人一般坐了下去。
骆灰奇微微蹙眉。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在白色的房间里,和一堆的医疗器械作伴。
难免会养成一些洁癖,甚至是很不适应有一个人坐在对面。
他一直在这个小镇里养病。
只有在寒暑假的时候,父亲才会带着哥哥回来,其他的时间,这里都只有他和老管家。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他不爱说话,不想说话,也不会说话。
他不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