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誓仪式完成后,史应龙正想上台取回盟书,思可法拦住他,笑道:“殿内已经备好筵席,还请史公子前往赴宴,盟书这等小事交给公子属下就行了。”冯国用赶紧上台取走盟书。
史应龙见冯国用已经收起盟书,笑道:“正好与国主畅谈一番,请。”跟着思可法前赴宴,王难姑跟在后面,一路左张有望不见蓝澜踪影,不禁有些纳闷,想到:“这妮子一向爱凑热闹,这次竟然不见她出现。”
筵席上史应龙与思可法畅谈各自对暴元的看法,思可法多番试探,得知史应龙眼中确实并无滇人汉人之分,终于松了一大口气,频频劝酒。筵席持续到天色昏暗才结束,史应龙之前已经喝过一大坛酒,筵席之上又不好运功逼出酒气,喝到后来时已经酩酊大醉。
王难姑把史应龙搀回房间,打来热水,用毛巾在他脸上细细拭擦。史应龙躺在床上,模模糊糊中闻到王难姑身上香味,还以为身处梦中,将王难姑搂入怀中,双手在她身上摸索,只觉她身上处处温软滑腻。
王难姑猝不及防,心中竟然有些羞涩,她知道史应龙是真正喝醉了,强忍住羞意在他甜睡穴上一按,让他沉沉睡了过去,帮他浑身上下收拾干净,素手在他脸庞上轻轻摩挲,低声浅笑:“你这小冤家,也只有在喝醉时才敢对人家乱来。”俯下身靠在他身边温存半晌,帮他盖上被子后离开。
第二天一早,史应龙醒来后头疼欲裂,运功将体内残余酒气逼出,他记得喝醉后被王难姑送回房间,之后一觉睡到天亮,并无绮梦,心里竟然有些失落。他起身到院落里演练掌法,等他完成每天功课时,王难姑已经打好水在房间里侯着。
“你昨天喝的酒太多了,解酒丸也没有用,以后可不要喝这么多。”王难姑一边帮他梳洗,一边解释着。享受着她温柔细致的动作,史应龙的心被一股幸福感慢慢充实着,默默想道:“夫妻之间也不过如此吧?若难姑能一直这样对我就好了。”
史应龙梳洗完,和王难姑来到大厅,冯国用与胡深已经在里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