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没什么。借给娘子的,娘子就用吧,我这里没事儿,怎么都好说,这点损失算什么。这次是最轻的一次了,我没什么不知足的。这仗只打了几个时辰,哈族长就来给拦住了,还带了药材来,慰问手上的家人。这总比我挨了打,被砸了之后,还要去人家家赔礼道歉的强。反正这也怪不得别人,都是这个死小子整出来的事儿,太平了十几年了。马家的人都忘了自己是汉人了,这样长长记性也不错!这次损失的银钱,和几个兄弟的命,下次可能就是我们的命了。”一旁站在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的。
珍珠坐了一小会儿。表示了慰问之意就出来了,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就是马秀成的儿子,马达马腾飞先生,自小就生活在这大山里,长大了就逐渐接触他们家的生意。他有着汉人商人的精明,也有这人类的通病——贪婪。他看到了蛮族人的淳朴和闭塞,就开始漫天要价,说话办事也没了章法,渐渐的和平处互惠互利慢慢的对立起来,终于以珍珠盖房的工具问题为导火索,全面爆发了,升级成一场流血冲突,以后不管是谁都要引以为戒,在这多民族聚居地,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变成民族矛盾,大家相处一定要宽容,包容,遇事多动动脑子。
珍珠着急盖房,可这节骨眼儿上也不管贸然去找哈族长了,万一惹着那路神仙,不光盖房子有问题,生命都无法保证了,无精打采的回了木屋,才坐下,还没喝口水呢,澄妮就进来说哈飞来了。珍珠现在是那路神仙都不敢得罪,匆匆忙忙的看了一眼还昏睡着的松花,就从里面迎出来。
“哈少主这个时候光临寒舍,不知道有何赐教?”珍珠对哈飞道,自从那才哈飞纵容了族人去打砸抢烧马家,珍珠再看到哈飞就有些陌生感,说话越发客气。
“珍珠,你这是怎么了,看见我连个笑模样儿都没有,还这么客气,说话文绉绉的,这是怎么了。”哈飞看着珍珠道。
“我能怎么了,当然是吓的,生怕那里不周到,到时候横尸街头都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害怕,我很害怕,哈少主!”珍珠看着远方,眼圈儿红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