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真是自己挣的也就罢了,只怕是有那心没那力气……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孔方羞愤欲死。喘着粗气,怒吼连连,“你们这些土匪,你们真没教养。。。。。。”等等,可是又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因为他确实从吃的到住的都是珍珠给的,每月还拿着二两的月例银子,因为腿疾,他什么都做不来。
外边几个人见孔方怒了,这人也走不动跑不了,只会说点文绉绉的词骂人,大家都觉的很好玩儿,把一个读书人气成这样,那也是本事。也为天下没文化的出了口恶气,这些读书人每每看到他们这些粗人武夫都是用鼻孔看人,一副不屑于他们说话办事的,仿佛说句话吃顿饭就连累他们清高的身份似的。今天把这假模假样的残疾书生给气成这样,这几个人都跟吃了人参果似的浑身舒坦,心底的快意那是阵阵涌上心头呀。
“行了。都闹够了没有,孔方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凭的是他的本事,他的本事,可不是舞刀弄枪的本事,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谋略,他虽不能出将拜相,可这并不妨碍他治国安邦!我们都吃饱了,回去吧。”珍珠戴着面纱,从里面出来,喝住孙文和黄三几个。
钱进狠狠的瞪了几个人一眼,这几个人也太不长眼了,奚落珍珠带来的人,那就是不给珍珠面子,他生怕珍珠一个不高兴跟他算总账,紧着巴结讨好,这几个爷倒好,没事就给他添堵闯祸。
孙文被珍珠一喝,钱进一瞪,也明白过来,立刻不说话了,只有黄三几个还嘟嘟囔囔表示不服气。
大家从雅间出来,就听一间屋子哗啦一声大响,听里头有个尖细的声音道:“怎么,杂家想吃口东北猴头儿怎么就不成,杂家给的银子不够,还是看杂家像是个没银子的……财爷,财爷,您小点火儿,不是不给您上这道菜,实在是这道菜费工夫,没有两个时辰,您是吃不到嘴的。”一个伙计低声下气的解释道。
“哼,难道每个跟你狮子楼点这道菜的都要等二个时辰不成,我就给你一刻钟,端上这道菜来还则罢了,端不上来就拆了你们的酒楼!”那个奸细的声音阴狠的道。
珍珠他们几个在走廊上听的也差不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这是来了一个刺头儿,或者一个外行,来了就点了这道最有名也最耗时的狮子楼招牌菜,狮子楼给解释了还耍横。
“这回狮子楼可碰上硬茬子了,这狮子楼可是江苏巡抚的产业,敢来这里耍横,而且还让狮子楼低声下气的,一定来头不小!”威武镖局的一个镖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