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在场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珍珠,“我大概知道夫人在笑什么,大概是在笑我的名字。”那个腿有残疾的人道。
“你的名字。。。。。。有什么好笑的!”那个伯牛冻的脸色青紫,牙齿打颤的道,“原来他们可是都笑我的名字,怎么现在改笑你的名字了?”
“单是我的名字当然没什么可笑的,不是还有个兄字吗?”这个腿有残疾的人也浑身弹弦子的道。
“孔方兄怎么了?我说别的都以后再说,夫人你能不能给点吃的,我们已经两天一夜都没吃到东西了,饿,饿死了!”耕田口齿不清的道,在这一刻他们再也不是什么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青莲学院书生,而是蓬头垢面身无长物的路边乞丐,连普通难民都不如。
扑哧,珍珠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两个大男人都讪讪的,现在知道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为五斗米折腰这两个典故的深刻含义。
珍珠走到一旁的马儿跟前,从筐子里拿出几个锅盔,递给三个人,又给了他们一葫芦水,对这二人道:“你们先生的身体恐怕不好,但是也要等到了宿头才能请大夫看病,先忍着些吧。”说完就上了自己的马车,车队启动了,这一耽误就是半个多时辰,今天可能赶不到城镇的宿头儿了。
珍珠的车上还好点,有一个炭炉,太阳落山以后,几个丫头就生着火了,然后几个人让珍珠在最里面。她们在外面。别的车上就不那么好过了,现在才刚入冬,所有的棉衣棉被就都上身了,现在还过得。以后大冷了可如何是好?人们心里都很不安。
这几天她们沿途看到的冻饿而死的人太多了,有的一堆人搂在一起死了,有的就孤单一人死在路边。由于人太多,许多人官府都来不及掩埋,形成了曝尸荒野的场景,这些还都不是让大家揪心的,最最让大家揪心的就是那些冻烂了双腿双手,满脸冻疮的难民,萎顿在路边。苟延残喘,向过路的人们伸着糜烂的双手乞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