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语苦笑：“这还真钱是万能的真实写照。”

“除此之外，我还查了刘建升近期的行踪。”

“也有问题？”

“……算是吧。”唐驰脸色有些不太好，“刘建升明面上并没有跟敏康有公事之外的接触，但我调取了他常去的一家酒吧的监控，里面有一段刘建升在洗手间外面的录像，他的状态不太对劲。”

乔知语皱眉：“状态不对劲是什么意思？”

“他当时的状态很像犯了瘾，准确的说，是像NTC77犯瘾时的状态。”

“你确定？！”乔知语的脸色倏地变了。

如果真是NTC77，那钱恐怕就是个幌子，真正控制刘建升的根本就是药瘾！

唐驰肃然道：“不敢说一定，但十有八九。”

“……”乔知语指尖一颤，扭头看向祁湛行，“你觉得方诃平用NTC77控制别人为他所用的概率有多大？他是刚开始这么做，还是……”

如果方诃平一直暗中用药控制人的话，那这么多年，他又用这个方法控制了多少人？

想到敏康这几年的顺风顺水，办事时各种被大开绿灯的待遇，乔知语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概率很高。”祁湛行顿了顿，对唐驰吩咐道，“去查雅和的药剂科和库房主管，重点是药剂科，只凭刘建升，决定不了雅和进敏康的药。”

负责药剂筛选是药剂科的工作，刘建升只是采购，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

“刘建升恐怕只是其中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