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国古代,可以拿得出手的数学理论只有勾股定理,但这一定理在诸如平面几何学、解析几何学、阿基米德、高斯等浩瀚的数学定理的海洋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水分子。而后世也唯有拿它出来炫耀一下,就好像非洲土人只有头上的羽毛可以炫耀一样可悲可叹。这种情景我们怎能让它继续,我决定,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能实行科举制度的话,必须让诗文与数学同时考试,数学要提高到与诗文同等的地位。
旧时代,酸儒会填几个诗,会猜几个谜语,就以为自己才高八斗,但这种知识对科技的进步,人类的发展,生产力的提高帮助不大,西方发达国家没听说过谁有猜谜文化。历史上也没听说有人靠猜谜结束了战争,靠猜谜填诗打退不了凶残的敌人,也不能让对方政治家低头。
当然,猜谜者皆杀之也不对,这几千年的爱好,我们还需要慢慢的疏导,树立一种文理并重的风气,才能慢慢改变这一切。
就这样,我们一路赌着,赌的天昏地暗,赌的日月无光。随着我们越来越接近济南,城市越来越繁华,我们奖励的方式也花样翻新,我购买了好看的铠甲与头盔,作为奖励奖给优胜者。这些东西本来也打算配给他们,如今反而成了荣誉的象征被他们争夺着。
当然,我购买这些铠甲都不是从实用的角度出发的,对于铠甲的防护作用我有着自己的看法,我认为我们那个时代潜水员穿的防鲨服最具防护效果,用一个个细小的金属环,环环相扣织出一件连头的套装,连鲨鱼的牙都咬不透,何况普通的刀砍斧劈。
据说这种防鲨服本身也是一种西方中世纪的骑士铠甲,由于它是环环相扣制成的,所以省去了中式铠甲在关节部分的繁复的铸造和连接工艺,因此更加轻便,铸造工艺也更简单。只需铁匠将细环铸好,编织它们就是妇女干的活。同时,它也更便于运输,平时可以团成一团,收藏或运输,需要时只要拿起一套就是一件绝好的鱼鳞铠。
我打算到济南召集工匠生产它,来配备我的军队,至于现在的铠甲,以美观为主就行了。
穿上美观铠甲的童子们更加耀武扬威,我坚持认为后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使我们的学生对于赌博更狂热。在我们经过的村落里,由于扎寨时我故意不设围栏,加上我们的纵容,在我们每天傍晚举行比赛中,不时有一些村民村姑来观看,当她们看到我们学生穿上铠甲英武的身姿时,就有村姑不时的溜出村落。
随我们的队伍前行,刚开始她们只是远远尾随,后来当她们随身携带的食物吃完后,就直接进入我们的队列,看到我们纵容的态度后,更是干脆随队伍而行。
刚开始我心里还有点惴惴不安,怕她们的家长或者当地的地方官员因此而找我们的麻烦。后来看到天下太平,我也就更肆无忌惮了。想来,这时代女子地位低下,大多数家庭都把她们当作赔钱货,巴不得不出嫁妆,嫁出去。尤其在这个乱世更甚,所以她们的家庭知道她们跟随一个游学士子的队伍走了,只会没事偷着乐,那会想起来追我们。
当然,那些女子们在看到我学生脱去铠甲的面容后,都有点失望。毕竟那时男子20岁才算长大,才要举行加冠仪式(表示他可以戴帽子了),才是成人啦。
而我的那些学生都没有戴帽子的资格,这使她们心中很失落。幸而不久后,我看到实在无人来领取这些村姑,而她们在我们队伍中乱串又影响了我们的队列,便把她们编组。
我宣布在她们家长没来领取她们之前,她们冲谁来的,就把她编入负责对方勤务的后勤队中。这之后,她们就安定下来,我想让她们照顾自己的小男人也是件很快乐的事。
在我想来,当时我的学生们因此感到快乐,以至于他们更加热情的参与到这场赌博中,每到一地,他们都加紧练着枪刺技术,希望因此自己也赢得个照顾自己的女人。但这样做带来的后果是,当他们成年后都娶了比自己大的妻子。
多年后有人慨叹:大汉的数学基础竟是在赌博这个贱业中建立的,这不能不说是我们大汉的耻辱。
我对此说法勃然大怒,疼斥几个腐儒:有益于国方是大学问,有利于民就是大贤人,这与它是否代表着先进性、能否体现主旋律无关。先进性、主旋律都是个屁,汝等腐儒不可理喻。
就这样,我们慢慢的向济南走去,25天后,济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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