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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轻轻地握了一下手,然后礼貌地问候了几句,说了几句久久仰久仰之类的客套话,各自落坐。
警卫给张一平送上一杯咖啡,张一平轻轻喝了一口,说道:“在法国这个资本主义的国家里就是好呀,就算是在战乱时期,生活的素质也比国内高上十倍百倍。怪不得胡先生愿意来做这个公使,来受这个洋气了,换了我,我是受不起的。这不,我现在就成了你们眼中的叛逆了。”
胡惟德好像自己刚才并没有说过“叛逆“这个单词一样,只是微笑地说道:“张先生既然知道这是叛逆之事,现在改正也为时不晚,我听说张先生会英法两国的语言,像张先生这样的人才,国内还是很需要的。”
“只可惜两样都不精通,只会一些平常用语,指望我这两门外语为国家效力是不太现实的了。做翻译做二鬼子,还是需要像胡先生这样的大才来担任的好。”张一平说着,瞟了一眼胡惟德,他有什么反应。
张一平一见面就骂胡惟德是二鬼子,不过胡惟德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丝毫没有愤怒,做了这么多年的受气外交使节,他的隐忍功夫已经修炼到了顶层,百毒不侵了。
“相反,我倒是觉得做‘叛逆’很有前途,我打算一直做下去。”张一平道,“被一个不能够维护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不能够给人民带来切身利益的政府称之为叛逆,我觉得是一种荣耀。”
“历史会证明,在你们口中的叛逆,绝对是一项正义和事业。”
“张先生此言差矣…”胡惟德说道。
要说大道理,张一平怎么说得过胡惟德这个学者呢,接下来就只有胡惟德说话,没有张一平说话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