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凌空而下,灰尘四起,蹄声震天,带着一股不可抵挡的气势突破了一营的防线,瞬间就冲到刘二民的面前。
马背后上的是一个威猛的英国骑兵军官,粗壮的手臂一扬,半空中马刀一闪,如闪电一般就向刘二民身上劈来,刘二民抱着机枪,罩身于刀光之下,只觉得无论向哪个方向都逃脱不了刀光的笼罩,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等死。
就在这时,曾大娃带着一排人冲了过来,曾大娃到这个情景,抬手就是一枪,英国骑兵军官举起马刀的手忽然在空中停住,曾大娃射出的步枪子弹从他胸部的侧面射进,穿过他的心脏,再从侧后背飞出,让这个英国骑兵军官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高大的军马带着英国骑兵军官的尸体从刘二民身上跃过,马刀掉在刘二民的面前,深深地插入地下,英国骑兵军官的鲜血撒得满天都是,刘二民脸上也布满了血红的红斑。
曾大娃飞快地开了第二枪,紧跟着英国骑兵军官的另外一匹马上的骑士也迅速地被他击毙。
刘二民从死亡中逃脱出来,但是他并没有被吓倒,他果断地就地架起了机枪,肖小二上好了子弹,刘二民一拉枪机,子弹向村子的方向倾泄而出。将那些刚刚从村子冒出来的,企图从后面偷袭的骑兵纷纷打倒在地。
骑兵见占不到便宜,就如潮水一般退去。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就退得一干二净。
从一营的阵地前一直到公路,再伸延到芦苇地里,到处都躺着死伤的马匹、骑兵,一些无主的马孤伶伶地在战上游荡,有的则在死去的主人旁边黯然神伤。
夕阳还没有下山,但是却显得更大更红更圆了,不知道是否是地下遍地的鲜血染红的缘故,天空好象穿上了一件红袍,芦苇地里的芦苇,起来更象是镶在红袍上的黑色花边。
直到骑兵退去了很久,一营的阵地上才忽然爆发出一声欢呼,就着就此起彼伏地欢呼起来。
之后,一切又归于沉寂,士兵们有的疲惫地躺在地上,有的自觉地继续将散兵坑挖深,再连接成坑道。
接着又分出一部分士兵打扫战场,将那些无主的好马归笼起来,刚才交锋的时候,恨不得一枪一个全打死它们,但是现在又当它们是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