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干吗？”

王老实说，“买生日礼物也要看交情的，交情好就买点实惠的，一般就买普通的。”

査芷蕊信心满满的说，“我自己做了一个贺卡。”

没法交流了，王老实决定不浪费口舌了，直接问，“她喜欢什么东西啊？你总知道些吧。”

虽然这个时候妹纸们还比较纯洁，没有后来那么物质，可既然有男朋友张罗，这个生日聚会就纯洁不了。

要是査芷蕊真拿着一张贺卡过去，嘿嘿！

査芷蕊对舒敏喜欢什么东西真是说不上来，王老实决定不问了。

“你们关系好？”

査芷蕊想了想说，“嗯，挺好的，我们都很好。”

王老实知道了，自己问这些纯粹是跟自己过不去。

“对啦，你让我帮忙的事儿还没成吗？”査芷蕊想起了王老实闯入她生活的借口来。

王老实老脸一红，当初就是找了个借口，后来他觉得让査芷蕊去培训班帮几天忙糊弄过去应该可以，但培训班的事儿基本上自己插不上手，也不想插手了。

“唔。嗯。事儿没成。”王老实一时也想不起什么理由来，只好实话实说。

査芷蕊扑哧儿一声笑了，“那你的香不是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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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白烧香呢，王老实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

从人大出来，王老实就打车去了步行商业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