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什么。”万妖女王身姿向前微俯，妖艳的美眸盯着曹雨生，那种狩猎者的盛气，压的曹雨生嘴角抽搐略微退后一步。

不过说实在的，这女王的事业线是真的深不可测，不直觉间，令定力如山的他都流了一丝鼻血。

“你的眼睛在望哪里？”女王似乎发现了这个小人类的眼神，并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冰冷露出獠牙。

“咳咳。”瞧被发现，曹雨生干咳两声，漫不经心随手一擦鼻血收回视线，正儿八经的闭眼开口：“我们人族也有雌雄之分，对不起啊，男儿本色。”

万妖女王不语，收起獠牙，直起身来露出了有趣幅度：“再给你一分钟，告诉我进入第二层的方法。”

“其实很简单。”曹雨生不再卖关子，毕竟命在她手里，还是稳妥点好：“此塔内无边无际，而这，也正是它的破绽。”

“什么意思？”万妖女王不解。

顿了顿。

曹雨生继续解释，笑着道：“我们道家有个高人曾言，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重点。”万妖女王自然不懂道家的道德经。

“就是万物守恒，相辅相成。”曹雨生闭上眼，伸出手掌按在了虚空上，不对，怎么有点软？

“手感……可还好……！”万妖女王此时额头青筋暴起，满头黑线的咬牙开口。

“卧槽，对不住！”曹雨生顿时一怔，赶紧收回手掌，睁开眼道：“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到我正对面啊！罪过！罪过！”

他的本意确实只是去按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