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也不客气。

直接抬手就想动用水元素的力量，让这些灰蒙蒙的水自己跑到自己的嘴里面来。

可是下一刻就尴尬了。

他的水元素对这些灰蒙蒙的力量，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

可是，这些灰蒙蒙的水不是水么？

苏牧微微皱眉。

很快就想明白了一种可能性。

灰蒙蒙的水不错。

但是既然这灰蒙蒙的水能够对灵魂产生作用。

那是不是意味着其中也蕴含着极其丰富的灵魂力量？

而无论是在之前他和诸葛轩的讨论中，还是说他这么久对于灵魂力量的了解。

有一个理念基本上是默认了的。

那就是灵魂力量是高于所有天赋力量的。

如果这水里面蕴含的真的是丰富的灵魂力量的话。

那么苏牧用元素本源里面的水元素操控这个水失败，也就不难解释了。

想明白了这些，苏牧再次试验了起来。

结果和他所猜想的一样。

哪怕是力之大道都无法撼动吸收这灵魂力量。

这就让苏牧心中又多了一个疑问。

力之大道都撼动不了的力量？

要知道，力之大道里面有一句关键的话。

以万力，养己力。

这个万力里面，是几乎包含了所有的力量的。

可是却依旧撼动不了灵魂力量。

那么如此说来，有两种解释，一种那就是灵魂力量就是苏牧所想的高于其他天赋力量的力量，力之大道就算是Ex级天赋，也终究逃不脱这个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