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样了。

说实话，洪军本人对于这样的特性是不怎么看的上眼的。

有什么用？

成体系的，从弱到强的知识只会让人痛苦绝望，却不可能让人发疯！

痛苦源自学不会，绝望源自发现发现自身太菜，只能放弃学习。

无法理解！那就不去理解，不去看，不去想就是了！

但是，当普通人面对克苏鲁呢？

因为接触到无法理解的，溢散的知识，所以造成自身的疯狂，甚至扭曲。

这是不正常的！

除非，那个知识，本来就是矛盾的！

又或者溢散出来的知识，是故意将人导向那个疯狂扭曲的方向的。

就如洪军手下的那一群人一样，在他们用自身大道侵染洪荒天地的时候，就在散发着所谓的道蕴。

普通人见到了，只会与看不见一样。

因为，他们本来就看不见那些深层次的变化。

就如同红墨水在水杯中散开，求道的人，看的是那一点点分子溢散的过程，力求将每一个变化掌握。

而普通人，看见的就是水变红了。

就算有天资出众，能够看见其中细微的变化，甚至能够若有所悟，也只是学会了一些知识而已。

万无变得疯狂得可能，让精神出现问题。

除非……

走火入魔！

或者说，自身思想出现问题，导致自身出现两种，甚至多种对立的观点。

换成普通人而言，也就是所谓的精神病。

洪军捕捉的这个类似克苏鲁的生物，就是这样做的，散发出的知识完全矛盾，但又都是正确的。

就如同，让一个人，突然发现了两种理论。

这个世界是没有神明的。

这个世界是有神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