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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是假的……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一国储君,什么时候会这么辛苦的和这些普通军卒一样训练呢?
安澜开始和公孙易安讨论起来一些药材。
她写出来准备药浴的药材名字,全部都是当年她的师父传授给她的。
公孙易安只是看了几眼后,便立刻说道:“这些都是梳理筋骨的药材,颇为珍贵,恐怕需要从皇宫府库中征调才能弄够了。”
听到这话后,安澜心中猛然想到了当年,师父给自己准备这些药浴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药材是什么地方弄来的。
每次都看着师父像是变戏法一样的,赶着一辆牛车,摇摇晃晃的往贺兰山上走了进去,过个把月的时间之后,师父就会带着足够多的药材出来。
每年,师父进贺兰山里边采药三次,就足够安澜使用一年。
公孙易安没有察觉到安澜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异常。
她这会儿很兴奋,因为自己似乎又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药方。
安澜跪坐在一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刘盈挥剑去刺那个头盔。
三四十下挥剑挺刺过后,刘盈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头发都被汗水侵染得潮潮的,黏糊糊的粘在一起。
至于那个头盔上,早就已经布满了剑痕。
安澜站起身来,猛然挥舞手中的木棍,在秦舞阳双臂上不同的位置快速点了四下。
秦舞阳剧烈颤抖的身体,顿时又变得能行了。
至于蒙承,安澜面无表情看向蒙城的时候,他依旧还能坚持,底子这一块,比秦舞阳厚得太多。
“带上剑鞘。”安澜说道:“连带着剑鞘挺刺,否则的话,再来几十下,这头盔就要剑锋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