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同志,我们就是这周围的,背点煤烧而已嘛,没那么严重,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回吧,下次我们不背了还不行吗?拜托了,你们就行行好吧。”江玉彩能有什么应对之法,只能讲祈求的好话了呀。
“没那么严重?呵呵,严不严重并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聚众盗采,是团伙作案,很严重的,呵呵,你一句话,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了,那还要我们派出所干什么?那国家还要法律干什么?别啰嗦,快点,背上你们的煤跟我们走,”秦哥冷笑着说道。
“哎呀,你就放我们一马了嘛,求你了,咱们就不要去派出所了嘛......”江玉彩继续哀求道。
能不去派出所是尽量不要去,去了之后,再想从轻处理就更难了。
“不去派出所也行,那你们就要接受罚款,这是没得讲的,你们犯了法,要是一点不处理,那别人有样学样,我们国家就乱了。你们现在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背上煤和我们去派出所,到时候也许今晚就送你们到县里的拘留所,要么就罚款处理,怎么选,你们自己定。”那个秦哥别看一再拉开说话的气势,加重威胁的程度,可实际上,他的目的就在“罚款”那两个字上。
“罚款啊......那......那要罚好多呢?”听说要罚款,江玉彩就肉痛,想都不用想,这个罚款的钱只能是由她家来出。
其他人是她家请来帮忙的,总不能让别人自己掏罚款,那她家以后在这周围还有什么人缘啊?
“罚好多?看在你们是当地村民的份上,一人一百,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团伙作案,要是进了派出所,怕是一个五百都难以出来。”这个秦哥明明是想捞好处,却还搞得他卖了人情一样。
“一个人一百,这也太多了嘛,同志,我们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呀,你看能不能少点,少点嘛,我们一个农民,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哦?求你少点吧!”江玉彩被对方开出的金额给震住了,急忙作揖继续哀求。
一个人一百,就算是除开胡铭晨,他们六个人也要六百块。六百块钱对胡铭晨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像胡铭义挖煤,要挖六百背才有六百块,这个数目太多了。
胡铭晨站在一旁,一双锐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整个过程。胡铭晨就想看看,这出戏到底要演道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