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婉贵人所言，玉夭忽然笑了。

这一笑，娇媚似妖，绝色潋滟。

羽妃等人不禁都看呆了，暗道好美。

“心狠手辣？”玉夭把玩着手上的玉圆环，语调清冷，“你们倒是也知道什么叫心狠手辣？那你们为何不想想，被杀之人，生前是不是也对小殿下做了心狠手辣之事。”

她自然是知道墨衍杀了人。

但是被墨衍杀掉的人，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狼罢了，他们哪里配得上做人？

墨衍确实是有疯症，并且这疯症随着他年纪的增长越发厉害，几乎是注定要折磨他一辈子，而这疯症可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完全是被虐待他的那些人给慢慢的逼出来的。

羽妃几人没料到玉夭会有这番说辞，皆是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