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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胸有成竹显是早有应对的章程了,那前来替喻增传话的内侍便也放心下来,如此便得闲询问道:“常娘子这是在……作画?”
但看这情形气氛似乎并不简单。
“这不是在作画。”乔祭酒的语气有叹息有无奈:“是在被逼‘自证’所谓清白。”
内侍听得一怔。
不待他再问,乔祭酒已抬脚走了回去。
站在那立在书案前刚开始作画的少女身后的姚翼,低声问乔祭酒:“祭酒,常娘子的画工如何?”
乔祭酒摇头。
姚翼微皱眉:“不好说?”
还是极拿不出手?
乔祭酒叹气:“是不知道。”
姚翼:“?”
老师对学生竟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吗?
乔祭酒再次叹气:“这尚且还没教上几日呢……刚开始而已,无非是读读史,背背诗,钓钓鱼……”
姚翼:“……”
懂了。
尤其是听到最后一条时便彻底懂了。
所以,乔祭酒这做老师的,此时的心情同他竟也是一样的——
姚翼担忧地看向那少女的背影。
都不确定她究竟能画个什么出来。
但他有个经验之谈……
打人厉害的,大多于文道上会稍有些欠缺……文武双全者自然是有,但既然单被拎出来造了个词来称赞,正是说明了它的稀缺性。
姚翼又看了一眼那男人怀中抱着的那幅半卷起的红豆图。
本也不奢求惊艳四座,到底这四座也不是等闲四座,想要惊艳到这些人,起步也得是个魏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