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知县大人,那么贫道就在这公堂上面闲话一番了。”早就有了打算的道人,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有深意道:“本县的林老爷不但是信道之人,而且还最为虔诚。林家的奴婢也是受到他约束的善良之人,纵然是不会有仗势欺人的行为发生。”
跪在地上的王大可等人很是配合的一面装模作样的摸眼泪,一面连连地点头。
顿了一下声音的道人,不急不慢继续道:“贫道早耳闻李文轩的名声在本地却是不太好。至于所听到他的种种劣迹,也就不在这里一一枚举了。以贫道看来,这两位曾经李家的奴婢也不像jian邪之人。虽然他们受了大人的板子,但是依然坚持原有的说法,足以表明二人的话可信。如果知县大人这般一味偏听偏信的放纵李文轩,而动用刑罚来惩治其它善良百姓,恐怕ri后有损你在本地的名声和政绩。”
听得明白的刘文镜知道他不但是在为原告那一帮子人开脱诬告之说,而且还表明了自己对李文轩的态度。除此以外,他的话中还有惊醒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心知肚明的刘文镜,明白对方不是普通的道人,而是本地有一定影响力的人物。所以,自己开罪不得。
没有足够胆气和魄力的刘文镜真要来一个铁面无私,又恐怕ri后的ri子将会很难过,毕竟本县治下的百姓相信龙虎山上道人的话可要远远地胜过自己。再要是加之,林府中人推波助澜,上上下下地打点,那么他就会有麻烦了。
自己这一个好不容易寒窗苦读十年,一步步得来不易的官位将会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而在这一个地头上面,知府衙门还坐落在城中。刘文镜既不想开罪这等能够利用手中资源兴风作浪的本地势力,又不想招来上司的压力,就想拖一拖,再看一看。
心里面经过一番权衡的刘文镜沉吟过后,真是犯不着为了一个和自己非亲非故的李文轩而得罪这样的一个当地的人物,却又不想故意判下冤假错案道:“道长之言,很有道理。本县确实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想必这其中也会另有隐情,那么就等我派人调查清楚以后,改ri再继续审理这一个案子。”
没有再多言的道人见到刘文镜还算识时务,懂得这其中的为官和为人之道。面se平静的他,右手重新捋起了胡子。至于这一个事情要想圆满的得到解决,道人认为林老爷人还得亲自来刘文镜这里走动一下。只要林府把金银使到位,那么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