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又牵扯上警察了？

凌晨：“把柄？”

乌鸦摊手：“我能拒绝吗？”

老实说他并不拒绝和警察合作，但自己好歹是道上混的，和钩子走得太近总归容易遭招人猜忌。

算了，还是保命重要吧！

乌鸦玩味的打量着三人，猜的不错的话缇瑶这俩人是道上混的。

凌晨呢？

凌晨是这次的目标之一，明面儿上的身份是恒生的鉴定师。

但怎么又和警察扯到一起了？

凌晨只当没听见，打电话给杨弘毅：“杨组长啊，忙呢闲呢？吃饭了没？哦，说正事儿啊，我这边儿需要一个临时工的牌照......什么？你管那么多干嘛？叫你办就办，哪来那么多废话行！哎，这才对么，等会儿我来拿。”

挂电话，凌晨解开乌鸦的绳子：“走？”

这也是一个试探，要是乌鸦想跑，凌晨不介意把他也搞残废了。

但乌鸦显然没想跑，活动了活动筋骨，点头：“走吧！”

到了重案组，杨弘毅已经在喝功夫茶了。

老杨最近过的很不美好，案子一团乱麻，凌晨也好缇瑶也罢，甚至是唐秋心似乎都知道点儿什么，但他却什么都不清楚。

被呼来喝去两次之后，老杨就发现喝茶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平静下来的行为，除了膀胱会以不可思议的状态肿胀之外，在他面对凌晨时至少可以保证自己不会被气死。

“杨哥，给我这兄弟给一张临时工的工牌！”回头瞧一眼乌鸦：“还有工资的，一天三十！”

乌鸦迷之微笑。

杨弘毅脑门开始跳了，眼神扫过乌鸦，有被捆绑和殴打过的痕迹，脸上表情很淡定。这又是一个老鸟，嗯......被凌晨驯服的？

“他干嘛的？”这话问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