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栋高不高兴？

都快高兴疯了！

头不晕了，也不犯愁了，挨揍的地方好像都一点儿都不疼了，也不打算继续跳楼了。

商人最重视的是什么？

价值！

今天挨了这顿揍，挨的非常有价值！

一顿揍换了一百亿！

经营卫氏电子二十年，卫泽栋亲手签过的合同加起来得有几千份！从最开始的纸质文件，到如今的电子文件，里面的各种门道，授权，法律效力——他一眼就能看穿！

郑一发和周启明手里的文件，卫泽栋瞬间就能做出准确判断——全都真实有效，货真价实的100亿，如假包换！

“卫总！”郑一发和周启明还在哭呢，眼睛都哭肿了：“您先别看了，说句话啊！您现在到底高不高兴，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兴高采烈，喜出望外？这都是我们的诚意，求您原谅我们啊！”

卫泽栋笑的合不拢嘴，连连摆手：“哎呀，郑总，周总，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这事儿闹的，不就是打了我几下嘛，医生都说了，几天就能出院，我这把老骨头根本没问题……王锐，给我电子笔，我签字！”

根本不用王锐动手。

周启明早就把电子笔准备好了，赶紧递给卫泽栋，眼巴巴的看着电子文件，心里比钝刀子割肉还疼，无比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