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明森突然一怔。

刚才那个翻译代表在电话里说什么，贵公子？自己的儿子，程斌？！

“小斌！”程明森一秒钟都没犹豫，立刻给程斌打电话：“你在搞什么？刚才有个女孩儿给我打越洋电话，南非的哈尔玛集团居然要和咱们家合作，还说是你朋友的意思。人家是市值几千亿的大公司，怎么会看上咱们家，你说实话，是不是你那个古灵精怪的女朋友可欣，和你串通好了恶作剧？！”

酒吧里，程斌愣住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满脸激动，声音都在打哆嗦：“爸，你说什么？哈尔玛集团要和咱家合作？！”

“怎么，这事儿你也不知道？”程明森更疑惑了：“是一个翻译代表跟我说的，说是你朋友授意，签100亿的订单。刚才我还在想呢，五年订单100亿，刚好是咱家企业的极限，这也太巧了，除了咱爷俩，就连你妈都不清楚，算了，既然你不知道，这事儿就当我没问。”

说完就要挂电话。

“爸，我知道，真知道！”程斌看着旁边面带微笑的王锐，心脏激动的“砰砰”直跳，脸色通红：“爸，我刚刚认识了一个哥，亲哥，超级大佬！是我哥帮忙给咱家弄的订单，一个电话就把这事儿搞定了，不是恶作剧，是真的！”

程明森拿着手机，脸色一板：“胡说八道，什么大佬这么牛，你还在上大学，没有社会经验，交朋友一定要慎重。记住，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不会掉馅饼，自己动脑子想想，哪有大半夜谈生意的？还一个电话搞定，电视剧都没有这么演的，你不要上当受骗！”

“不是，爸，你听我解释。”程斌高兴的快要疯了：“爸，这个真是我哥，是可欣的表姐夫，不是骗子！他刚才打了个电话，说的就是100亿订单，他能量非常大，是超级家族的少爷，我不需要你打钱，也不用给我哥钱，哪有这样的骗子，你说对不对？”

程明森一听这话，更严肃了：“小斌，爸爸郑重告诉你，不要盲目相信任何人！商场上的事情，尔虞我诈，拐弯抹角的诈骗，我见的太多了！别看他现在不跟你要钱，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后面肯定还有圈套等着你……记住，现在哪儿都不要去，最好立刻回家，尤其是赌场之类的地方，还有歌舞厅，坚决不能去，还有别人给的饮料，绝对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