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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添看到这样,二话不说,直接找打了那个兔崽子,见他整个人埋在了雪堆里面,这家伙想跑,却是没夏添按住,动弹不得分毫。
毕竟那时候的夏添十八岁,而且还是从军队退役,一般人哪里是夏添的对手。
想起这些事,倒是有些好笑。
说出来给谢不臣听了之后,谢不臣又逮住了拍马屁的机会。
“老大,那个时候就这么生猛了?果然是与众不同。”
夏添给他一个白眼,继续慢慢说道:“林建业是义父的大哥,一听自己的儿子被埋在雪堆里面,恨不得当场宰了我。”
“事后,也是老头子不管赔罪,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其实,林建业这个人,尖酸刻薄,哪怕是溪丫头,这么大爷从来没有喊过一次大伯。
在之后,一大家子在桌上吃饭,林建业就指责夏添的鼻子骂,说他是来路不明的野毛孩,没有资格参加林家的家宴。
但是夏添虽说是退役,可骨子里还是有些孩子心性,于是就直接离开饭桌,站在门口,死活都不肯进去。
哪一天,虽然很无所谓。
可是一句很心酸。
来路不明?野种?
夏添怎么可能来路不明,只不过,家里的环境比起林家还要残酷的多。
“哥哥,我来陪你。”
“哥哥,我碗里有肉,给你。”
当年唯一值得开心的,也就是林浣溪始终如一,把他当亲哥哥一样看待。
所以,他夏添,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不肯让自己这个妹妹受到半分委屈。
“这次家宴,按照林建业的意思,说林建国穷,支付不起这次开支,想由他来举办,但是老爷子从来都是一个不服软的性格、”
数年一个轮混,当年夏添心里受到委屈,在老爷子心里,始终都是有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