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霸刀的速度，看上去走的很正常，但这速度，算得上是成年人的竞走了。

可小杰，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而且，他还有残疾。

“不累。”小杰咬紧牙关，摇头。

他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水了，以这种速度跟着霸刀，他不可能不累的，一说话间，连气息都有些不稳，不过说完后，很快他又克制住了。

“好，很好。”霸刀点了点头，说道，“你是血……哦，是江寒特意请我，收你为徒的，所以，你觉得，我其实并没有看你入眼，故意在耍你吧？”

小杰继续摇头。但是表情之中，却还是带着一分不乐意。

“你自卑吗？”霸刀说话很直接，问的也毫不掩饰。

“我为什么要自卑，我一点也不自卑。”小杰急冲冲的道，这一开口，粗重的喘息声还在，不过歇息了这会儿，他的话倒是能说得连贯了。

霸刀冷冷的道：“那这么看，你确实还是很自卑的了。可是，你觉得，自卑有用吗？自卑，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你，知道吗？做我的弟子，就算你是一坨屎，我也能让你成为一坨有用的屎。”

小杰发现自己跟不上霸刀行走的速度也就罢了，竟然还跟不上霸刀说话的节奏。

“你看看我的脚？”霸刀拉起了裤管。

小杰的眼眶，顿时一阵猛烈的伸缩，心脏，跳动起来，也更加的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