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的女孩起身，后面的人也跟着起身。

张不凡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是他们却站得很整齐集体给张不凡鞠了一躬，之后前面的女孩就组织所有人散了，只有女孩留了下来。

女孩和张不凡一起去办了手续。

张不凡后来才知道女孩叫林梦晓，和姚芳只是师生关系。

“我还以为你是姚老师的女儿。”

林梦晓笑了笑说道，“我是她的学生，刚毕业两年，姚老师没有孩子，她怀孕的时候在乡村支教，后来流产了，她的老公也和她离了婚，之后姚老师就在学校安了家，她真的是把每一个学生都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爱。”

林梦晓跟张不凡说了很多，张不凡这次是真的相信了，这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还真的有人可以不计回报地付出。

办完手续之后林梦晓也暂时回去了，张不凡赶紧回办公室歇着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给我吓坏了。”

张不凡喝了一口水，开始看姚芳的病例。

“巧了，我也是第一次。”

王晓峰的语气里还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张不凡也没办法，额外增加的工作量只能自己承担，自己的病人不可能转出去，但是他觉得做这些都是值得的。

歇了一会之后张不凡就去了自己楼层的病房，刚刚护士已经给姚芳换好了病房。

张不凡在病房里见到了姚芳，林晓梦在陪床，姚芳的气色看起来还是很好的，只是因为化疗头发掉了一半。

张不凡花了些功夫解释自己会用中医的方法，不需要化疗，他也保证会治好姚芳。

姚芳看着张不凡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的姚芳身上还是有书卷气，她笑着点头就让张不凡有一种错觉，像是自己还在上学，他受到了老师的表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