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轮到沈凌傻眼了,他一句也接不上来,更别提整首诗了,他在那看着诗兴大发的钟天正,吟诵了整首诗歌,却插不上任何话,顿时感觉颜面扫地了。
“这。。。。雕虫小技,不过是风花雪月罢了。”沈凌只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了。
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弄清楚,他刚才做的诗也是风花雪月。而且他作为一个贡生,自己都侮辱起儒道中的诗文之学,可谓是对儒道的大不敬。
“哼!你这后辈倒是狂妄,一个贡生倒是不尊重自己的师学了!”张济世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
“就是,不尊重师道,你这竖子真是自大呀。”李丘生和刘文惠也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要不是顾虑到镇远将军沈括的身份,他们早就现场教育起沈凌,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了。
沈括见势不妙,故意板着脸说道:“凌儿不可造次。”
“是,父亲大人。刚才失言了,对不住对不住。”沈凌十分憋屈,但也明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赶紧作揖赔不是,心中却把钟天正都问候了一遍。
“再来,刚才只是失误,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沈凌吟出了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但是这个世界奇怪的是,只留存了诗句,但没有记载写诗的人是谁。
沈凌虽然是个贡生,但是由于镇远大将军沈括的权势,他得以拜大学士为师,有机会阅读这些历史诗歌记载。
“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钟天正对道。
他在之前的世界里,就对文学诗歌非常有研究,而且他经常看回锅肉片写的《最强厨师赘婿》,因此对这些知道的头头是道。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沈凌开始接的有些结巴了。
钟天正则是字正腔圆地说道:“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沈凌猝不及防说道:“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踏里。。踏里裂。”
沈凌这会已经快江郎才尽,这首诗也只是当初瞅了几眼,并没有仔细背诵。这会也只是勉强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