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微笑道：“现在，可以把合约给我们了吗？”

他的笑容很客气，甚至可以说是儒雅。

但，在周芸等人的眼里，却无异于恶魔。

“可以可以。”

周芸连连点头，慌忙的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到一系列的合同。

她真的是畏惧极了。

郭永新被断了两条手，都不敢放下一句狠话，她们珠光宝气，又算什么东西？

合同，递到肖晨面前。

肖晨低头看了眼，接过合同，认真的翻阅了几张。

确定是慕容凌清的合同。

收起来。

肖晨轻笑道：“除了合同，还有，摄像机。”

机器里面，也有当时的照片，甚至是录像。

摄像机已经被打碎，但那摄影师急忙的趴在地上，把所有的碎片都捡了起来，装到袋子里，恭敬的送到肖晨面前。

肖晨接住，然后，目光看向了那名张导。

察觉到目光，张导身体轻颤，先前的嚣张，早已荡然无存。

他直挺挺的冲着肖晨跪了下来，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抽着自己的脸庞。

“啪！”

“啪！”

“啪！”

清脆的声音，在这片区域回荡。

张导脸庞肿的像猪头，嘴巴里也溢出了鲜血。

他哭丧着脸道：“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的错，请绕过我一次。”

先前，他有珠光宝气撑腰，现在，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