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派人好好保护他们的吗？为什么现在我爸躺在那里面，为什么？为什么？”艾月捶打着凌寒，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为什么？一边打着，一边掉着眼泪。

凌寒半点也不能躲避，肌肉甚至不敢使劲自保，否则会打痛她的手。只能任由她发泄着，发泄出来也好。就怕她不哭不吃不喝。

打累了，嗓子哑了，艾月累晕了，凌寒抱回艾氏老宅。

“姑爷，大小姐这是怎么呢？”张妈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可是现在唯一主事的人只能有大小姐了。

“睡过去了！张妈，你将老宅所有人全部都集中到这里来，土豆跟球球这点应该睡了吧！”凌寒觉得这件事必须要好好地查一查，看看究竟是哪个叛徒，导致了艾承天的死，让他跟月儿这心中多了一丝鸿沟。

已经可以想象以后的日子，会因为这件事冷漠多久。

“好，姑爷！”张妈对凌寒很尊重，现在艾家随着艾承天的死亡，就算彻底倒下了。现在只能靠着大小姐跟姑爷。

但是一个女人再怎么坚强，也还得靠着男人。

没有男人在身边，就算再坚强，也撑不下去。

凌寒扫了一眼所有的佣人，一共十个人，张妈和李伯是沈茹在的时候的老人，后面几个，都是陆陆续续地进入老宅的。

“你们都什么时间最后一次看见艾承天！”凌寒必须要自己调查，有些东西，你要靠警方来通知你，黄花菜都凉了。

“姑爷，老爷是在三天前的晚上消失的。因为早上我去叫他的时候，那被窝都是凉的，找遍了整个老宅都不见他，那房间也是凌乱的，保险柜被打开，但是珠宝首饰却没有丢失。”李伯第一个站出来说，他一直是贴身伺候老爷的。

“我们马上就报警了，但是等回来的，却是老爷的尸体！”李伯擦着眼泪似乎完全不能接受这件事。

“那天晚上老爷吃晚饭，逗了逗孩子，就跟往常一样回去睡觉了。整个晚上，我们都没有听见动静。但是我们都统一有些头疼，我怀疑被人下药了！”张妈的睡眠很低，如果老爷晚上被人掳走，她一定会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