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证件啊,大爷,您让我进去么?”李翰耸耸肩膀,问刚刚接了他软云烟,正抽着的门卫大爷。
“刚才不让,现在啊,我懂了懂了,以后欢迎常来啊,没事的时候多来看看咱们队长,她工作很辛苦的...”
那大爷,夹着烟,眯着眼,活脱脱一副老丈人看女婿的神态,弄的杨若男哭笑不得,“胡大爷你不要乱说,他跟我没啥关系,就一帮忙的!”
“帮忙,帮忙,我懂我懂,没见小杨你找别人帮过忙啊,这小伙子,精神,人也长的帅气,对人又有礼貌...诶,怎么走了?”胡大爷还在咧咧呢,杨若男听不下去,用眼神鄙视着李翰跟着她走了!
“这位胡大爷说话真好听,我喜欢!”
李翰颇有些得意的昂着头,至于杨若男是不是在后面跺脚瞪眼,他完全管不着。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听那些虚伪的表扬,走,去验尸房!”
验尸房在地下室里,紧挨着冻库,一出电梯,就给人一种阴风惨惨的感觉。
“怎么死的?”
明亮的灯光仍旧无法驱赶房间里森森的含义,白色被单覆盖之下的人体,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感。
幸亏李翰和杨若男都不是普通人,否则在这样的环境里待的时间长了,一定会留下后遗症,至少今晚别想睡觉了。
“被人用一根缝衣针,扎进了后脑勺!”
杨若男完全无视环境的影响,径直上前将白布掀开,露出一张年轻男人的面孔。
死者不是凌平,而是被警察扔进看守所里的那个打手。至今警方并没有找到这个人的来历,甚至连姓名都没有问出来,却不料无端端的死在了看守所里!
更让人惊讶的是,看守所里有那么多警卫,还有摄像头,然而杨若男带着人用尽了法子,也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伤口正如杨若男所说,就在男人的后颈往上一点,从生理解剖学的角度来说,那里是人的脑干部位,而在中国传统武学和医学角度,那个地方却有另外一种说法。
“法医初步判断,是延髓穿透性伤害,奇怪的是他受伤之后应该不会立即致命,然而却没有呼救,等到快天亮的时候才断的气。”杨若男一面向李翰展示伤口,一面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