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牧羽这道菜做的这么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疯道士。疯道士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到过不少地方。在他参加抗联打鬼子的时候,在东北待过好几年,最爱吃的也是这道菜。
水馨柔当然知道牧羽又想起了父亲,赶紧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无声的安慰着自己的亲亲小木头。不过他们俩还没来得及互诉深情,李海就凑合过来了。
“呵呵,阿牧。想不到咱们还是半个老乡,说说,老家是哪嘎达地?”
“黑龙江北疆市。”
“什吗?!”一听牧羽说的地方,李海就瞪圆了眼睛,抓住牧羽喊道:“阿牧,咱们就是老乡啊!我和我老婆都是北疆人。喏,那俩家伙也是。”
“是吗?”牧羽也有点吃惊,难怪觉得他们挺亲切的,原来是父亲的家乡人。不过牧羽也有点纳闷,嘴上也就问了出来:“你们不是哈尔滨的吗?”
“那是这几年的事了,我原来可一直在北疆。阿牧,快说说,你父亲是北疆什么地方的?你回去过吗?没准咱还是邻居呐!”
“不知道,我父亲没说起过,我也没回去过。”
“哦,这样啊!那阿牧,你母亲也是那的人吗?你父亲在哪?”
“去世了”
“啊!哪一个?”
“……”牧羽低头没说话。虽然母亲肯定还活着,但牧羽早就当她死了,他不愿意再提起那个女人。
李海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有点话多了,拍着牧羽的肩头说道:“对不起了阿牧,我……”
“没事,都过去了。”
“嘿嘿,大家这么伤感干什么。”两个乐队组合中的三人乐队【酷狼】主唱长发喝了口啤酒说道:“来,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顶级乐队。”
他这么一吹嘘自己的乐队,可就踩了别人的尾巴,那个双人组合【独行】不干了:“切,就你们,还顶级乐队,吹吧!”
“怎么着……不服,那就来比比?”
“来就来,谁怕谁呀!”
他们这一戗火不要紧,可把另外的人给乐坏了,又是鼓掌、又是口哨的煽风点火,生怕两边的火不大。两个乐队也没客气,搬出家伙什就斗起了歌。你还别说,这五位唱的还真不错,不比那些成名的乐队差。而且他们的绝大部分歌曲,都出自自创。
两个乐队斗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再说唱了半天也累了,也就停下来继续互相打击。为人比较稳重的长发一看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就改变了目标,别话题扯到了牧羽身上。
“阿牧,我看你车里也放着吉它,应该有两下吧。怎么样,给哥几个露两手?”
“是啊!阿牧,我都好长时间没听你唱歌了。”水馨柔听见这个提议也动心了。
刚出来的时候,每到晚上宿营的时候,牧羽都会给水馨柔唱上一曲。可后来人一多,牧羽就没再唱过。今天在这么浪漫的海岛之上,享受着轻拂的海风,如果再能听到心上人的情歌……,水馨柔当然动心了。
“行啊。”既然水馨柔想听,牧羽自然不会拒绝,扭头对长发说道:“长发,借你的吉它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