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澄坐办公桌走出来,坐到沙发这边。
将身上的大衣脱下,转了下脖子说:“小哲,过来帮我捏两下。”
苏哲自然不会推辞,近来帮苏羽澄按摩,这技术大涨,快达到无师自通的地步。苏哲曾与苏羽澄开玩笑说,哪天没钱了,就去桑拿店靠按摩赚饭钱。
在苏家总部那边没确定合同出来,苏羽澄都没能够完全轻松过。直到合同到了她手里,她知道不管是江井场口,还是下面几间珠宝店终于留在她手中。
为了这两个产业,苏羽澄这两年放了不少心思下去,如果总公司那边真要出售,她唯有退股。
在商界打拼多年,向来都是她发号施令,让她在别人手底下工作,没有那个习惯。与苏哲的关系不同,反正这是缓兵之计,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会因为这次事件当成一个跳板,完全脱离苏家的模式。
苏家的产业是不少,但是模式过于老化。这些年来,新兴产品如雨后春笋冒出来,苏羽澄提议让公司将一些古老的企业转为轻工业。这样子,避免一处出问题,连累到其它生产线。
但在公司,能够接受新兴产物的人不同。苏羽澄提过几次,最终遭到众多人反对,为免眼不见为净,她才申请调到昆城管理场口和几家珠宝店。
苏羽澄很清楚,按照苏家如今的模式,不轻装简化,再过两年就会被其它企业给甩到后面。她想改变,却无能为力。
在几个同辈当中,大伯苏乾的儿子苏甲寅为人太老实,没有属于自己的主见;三叔苏坤不上进,连他儿子苏庚寅同样不上进。前不久回家才从她妈口中得到苏庚寅学人过澳门赌钱,输了一百多万。这笔帐最后还是她爸暗中替他还的,还不给她知道。
若非无意中从她妈口中得知,不知要瞒多久。苏羽澄连训的想法都没,反正从小到大她与家中长辈以及堂表弟妹关系处得不和睦。他们爱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情,她做好自己本份就行。
让苏哲捏了一会,感觉肩膀松下来,苏羽澄眯着眼说:“上次狙击苏家股市背后的公司已经查出来了。”
苏哲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接话问:“是谁?”
“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