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赌率变低,陈安山却没有松口余地,这让苏哲和李全有点好奇。
本来陈安山若是降低下价格,苏哲觉得可以赌一下。品相是有点瘕疵,可赌石就是一个赌字,明知十赌九输,依然很多个前仆后续。
赌石就是那样,讲究智、胆、财、平、义,绝对没有百分百会赌涨的石头,真有的话,卖石头的都留着开了,何必要卖给别人。
既然陈安山坚持不让步,苏哲唯有放弃。李全心里是有点痒动,但是看到苏哲都放弃,哪怕想赌一下的心态很膨胀,这时亦以苏哲为瞻。
李全这几年在赌石方面,不能说赚到,也不亏到,总体来说拉平。然而拉平对李全来说就是赚,开出一个高品质的翡翠,经过加工出各类首饰、手镯、戒指买出去,赚的就是翻倍价钱。
一千万,换作是以前李全会冒这个险。如今有了苏哲这个幸运童子在他就没必要这么大手笔。
放弃那块蜡皮石,苏哲蹲下来看旁边那块黑钨砂赌石,不过目光扫到那块白蟒带松花,苏哲还是有点不甘心。
透视眼异能让一层绿给阻挡,而且下面又发现红色的影子,不弄出个究竟心里总会惦着。然而让他花一千万只为了要一个结果,赌涨是双喜临门,赌垮就是雪上加霜。
叹息一声,避免浪费透视眼时间,苏哲将注意力放到那块黑钨砂赌石
苏哲以为他第一次碰到如今极其稀少的帕敢矿区的黑钨砂赌石会赚上一笔,只是这次连穿视眼都没有启用,透视眼直接就将整块石头看穿,里面全是石沙、杂碎,绿的影子都没看见。
以为是自己看漏眼,苏哲在黑钨砂赌石表皮上仔细观察它的松花和蟒带。按照这个品相,哪怕不会出高质量的翡翠,应该会有绿。可是这块赌石,各方面表现很不错,真买回去,一切下去,就真是“今天喝酒,明天跳楼”。
苏哲站起来问道:“陈先生这块石头也是一千万吗?”
陈安山说:“和那块蜡皮石同样是一千万,不回价。”
苏哲拍拍手说:“既然陈先生有自己要卖的价格,我们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转过头对李全说,“李哥,等下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去江井场口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