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山道,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咖啡飘荡着香气,音乐淡淡的回绕,一种难以言表的惋惜徘徊,谢荣山抬头见曲云低着头,眼睛很贪婪的打量着她,就如那年分手一别的时候,火车站前看的最后一眼。
“小云,你能原谅我吗?”
“……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这些年,我一直活在忏悔中。”
曲云没有再说话,她承认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爱过最深的男人,但这个男人却也是伤她最深的,至今她做梦有时候还能想起那个分手的站台。
“小云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你能……你能……让微微认我这个亲生父亲吗?”
谢荣山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道。
而后他就如一位等待审判长判刑的罪人,浑身都不由的绷紧了。
许久后,曲云低着头,淡淡说了一句:“不能。”
然后她起身走了。
桌子上留着一个红色的手帕,窗外的风缓缓帮谢荣山打开了它,里面赫然也是一枚石子,和谢荣山保存的那枚一模一样,就是大小稍稍有点差异。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萦绕了许久许久。
其实从有这个问题,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他还是奢求着另一个完全不可能的答案,所以拖了这么多年,想要借助将死的可怜,求乞对方同意,但曲云还是拒绝了。
谢荣山的脸,忽然瞬间变得老了很多很多。
待回到别墅之后,曲云说了几句话就早早的休息了,而这一夜她其实都没有睡着,等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都是有些熬夜发肿。
和一家人告别,曹小雷和刘薇薇上了车回了丽山市。
两人的心情似乎都不错,一个已经拿到了敲门砖,一个虽脸上不承认,但因为曹小雷帮她在亲戚面前争了光,心里也是暗自窃喜。
甚至都没留意,仰在座椅上的身姿,很不巧的将胸前春光露了出来。
于是乎,被某个大半生时间,都在研究窥视的色棍,通过角度很好的后视镜,看了个真真切切,口水横溢。
而就在车子马上就到高速路口的时候,忽然后面三辆车追了上来。
然后急速超到了前面,趁曹小雷斜眼瞅妹子衣内春光的时候,又是一个急刹车带掉头,顷刻挡在了前面的路上,很霸道的将曹小雷的车卡在了中间。
幸好这货反应快,要不估计已经撞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