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媚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画室,把我的画还给我。
我过去了,林小媚把一张卡给了我说。
“这是你卖画的钱,还有几幅画没有卖掉,其实有《雪色》和《廊桥的夜》,我是没有舍得卖。”
我没有接那张卡。
“这钱你自己留着用吧!就当还给你的二百万,那两张画你留着吧!”
我转身就走。林小媚叫住了我。
“你知道那事了?是因为那件事,离开的我?”
我愣住了,林小媚竟然还不知道?我回头看着林小媚。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对,你说得完全没有错,你侮辱了我。”
“张军营,你是成年人了,不是孩子,你也应该把这个社会看清楚,你渴望成功,你希望成功,可是靠你自己打拼,一没有地位,二没有权势,三没有钱,那你这辈子注定就是赚一口吃一口。”
“那样我高兴,你那样做我觉得很脏。”
我走了,我听到了林小媚的哭声。
我发现白诗的情况不对时,我带她去了医院,最初她不同意去,我说服下她去了。
一天的检查下来,我拿到了结果,但是我没有让白诗看,我只是说,没有事,白诗竟然也没有再追问。
那天,白诗抱着我哭,说她害怕,她总是能听到一种声音,说不好那是什么声音。
我告诉她,不用害怕,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白诗在公司出现问题了,经理我把叫到办公室,把一个策划案让我看。
我看完,并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的,策划案竟然有几处是反着做的,我知道白诗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
我带着白诗去了北京的一家医院,治疗了两个月后,回来了,白诗的情况好转了一些,不过不可能治愈,只能是服药维护着现状。
既然是这样,我并没有什么抱怨的,这是我所选择的。
白诗想要孩子,我根本就不想要孩子,如果要一个孩子和白诗一样,那孩子将痛苦一生。白诗说,有了孩子才安全,不然她总是觉得我会离开她。
白诗突然就病重了,我走到什么地方都跟着我,我上班她也跟着我,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有回家照顾她。
林小媚找到我的时候,白诗睡着了。
那天,我们在河堤上站着,风很硬。
“我知道白诗的情况了,我有一个朋友,是美国的,你可以带着她去看看,也许会好的。”
“其实,你完全可以恨我,不帮着我,看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