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也明白你的意思。”黄天虎语气有点低沉，“虽然觉得你就这样退隐的话，对组织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不过既然是你的选择，我还是选择了尊重你的选择，这一年里面，只要是有关于你的消息，都被我刻意的压了下去。”

“谢谢。”这一声感谢是杨凯是真心的发自肺腑的，他明白黄天虎这样做他要承受多大的危险，一旦被人家发现他隐瞒消息，可以说他这一辈子的前途恐怕全部就完了，更严重的是，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样的危险，他说承担了就承担了下来，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有这个魄力的。

“你我之间还用说谢谢吗？”黄天虎不在乎的摇摇头，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丹丹竟然对你产生了好感。”

说到这里，黄天虎停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本来，丹丹的感情事情我做父亲的决定是绝对不加干涉的，她喜欢谁是她的事情，就算她喜欢上一个乞丐，我也无所谓，以着我的家产，想要养活一家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黄天虎的眼神重新落在了杨凯的身上，脸上露出苦笑：“她竟然看上了你，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说，你就比年轻时的我逊色了那么一点点，如果你是个普通人的话，我肯定会很高兴丹丹能够找到她的真爱，但是……”

黄天虎说道这里，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了，杨凯脸上也露出了苦笑，这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剩下来的话还需要继续说下去吗？

只可惜自己不是个普通人，自己是个吃了上顿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吃下顿的杀手，跟着自己在一起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受到了自己的牵连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杨凯脸上因为黄天虎的话而出现什么异样，很平静的点点头，他知道黄天虎这些担忧是正确的，这些担忧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担忧呢？就是黄天虎今天不说，他也会为两个人之间的纠结画上一个句号的。

黄天虎的做法是对的，自己这样的人，确实不是黄小丹的最好的选择，不，甚至是连选择都不算，更别提最好的选择了。

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仿佛在这一刻他有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看着黄天虎，一脸慎重的保证道：“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