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堇豆大的泪珠“啪”就砸了下来，她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除了三年前的被迫，其实所有的经历都来自盛西岩。

但就算如此，她也很清楚，现在这种姿势，是最侮辱的一种，除了泄愤，根本没有感情。

“你……放开我。”她咬着牙吼了一声，脸被压在墙上，冰冷：“我把钱还给你，我不卖了。”

她细碎的哭腔从唇角溢出来。

盛西岩一愣，血气直冲顶门。

都这个时候了，容堇仍在提醒他，他们是在交易，是在各取所需。

他捏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三分，咬着牙贴着她的耳垂磨：“由不得你。”

容堇哭着躲他，躲不开，就把头凑过去咬他。

他的手背被咬红了，一圈牙印，见了血。

盛西岩浑不在意，又不是没被咬过……

水，冰冷刺骨，从头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