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堇愣住，转头看了看盛西岩，他唇角勾着，显然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

“哦，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她赶紧掩盖，然后陪着笑挂了电话。

“衣服是你还的？”容堇转头问他。

盛西岩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容堇有些生气：“你为什么瞒着我？害我这些天好担心。”

盛西岩：“担心他没衣服穿？”

容堇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担心自己要花一笔银子陪人家衣服：“为什么不让我去还？”

“不想让你联系他。”盛西岩淡淡的，后来又加了一句：“他不是什么好人。”

容堇一愣，想起秦晓阳的科普：“你真的和他……有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