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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平缓缓给对面的两个人斟茶，眼眉不抬地继续问话：“陆德丰的事，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盛西岩把手里的茶泼了，换了杯白水：“一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还用察觉吗？陆景平连人都敢卖，你说还有什么事儿他干不出来？”
盛西平端茶的手顿了一下：“薇薇那孩子还是不一样的。”
盛西岩冷哼了一声，心想，也许以前是不一样，可现在……
他想起陆雅薇借陈世逊的手给他下药的事，还有她默许陆德丰去监视自己和容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已经碰了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