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闭上眼，身上突然一轻，醉鬼被人一拳打倒在地。

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天旋地转间，江曼已经被裴少城拉着走出酒吧，回头看到那个醉鬼被两个黑衣人捂住嘴拖走了。

这一幕有些熟悉。

江曼低头看到裴少城手背上的血迹，顺着手指流到她手上，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裴少城把她拉到一个僻静的巷子口，狠狠把她扔在墙上，粗粝的墙壁把她手臂蹭破了很长一块。

看着他阴冷的侧脸，江曼鼓起勇气解释：“对不起，我……”

裴少城打断她，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这是他常用的动作：“那么缺钱吗？”

江曼愣怔，她不是来找他要钱的。

裴少城看她不解释，怒火更胜，手上也用了大力：“宁愿出来卖也不跟我要钱，我倒不知道你这么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