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青羊县县郊一栋独院的二层小洋楼。
没有说别墅,因为它还不够别墅的标准。
二层楼上,丘八端着一只前清时期的烟壶躺在藤椅上悠闲的吸着,脑子里还回想着昨夜办掉的一个女大学生,裤裆处不由再次热了起来。
这时,一个青皮走了进来,躬身道:“八爷,黄毛哥有事要见你!”
“嗯?这么晚了,他来干嘛?”丘八想了想道:“那就让他上来吧!”
丘八已经是奔五的人了,身体状况也是每况愈下,马上就步入联想的年龄。自己靠着见不得人的手段也是创出了一点家业,可是却无人继承。
年纪轻轻的他便开始祸害姑娘,到了三十岁才娶了老婆,到现在已经换了三房,可是连个丫头片子都没生出来,而他还指望着谁能给他生个带把的继承香火。
每每想起此事,他都会一番哀声叹气,如今的他真是有些怀疑,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如果真是那样,那就是报应吧!总之,你让他到医院去检查,那是万万不行的。
在青羊县叱咤风云的八哥如何能够接受自己是不行的男人?
越是年龄上身,丘八就会怀念以前的事,他从黄毛身上多少看到自己的影子,没有子嗣的他已经将黄毛看做了自己半个儿。
黄毛愁眉苦脸的走到丘八面前,“干爹,我是不是病了?”
丘八放下烟袋锅,眯着眼睛看着黄毛,“咋了?”
黄毛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个月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居然从来没想过那种事情,人家说水满则溢,他却连一个春梦都没做过。甚至,现在见到漂亮、性感的小妞,他也没了原来的那份冲动。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问题,他还专门跑到了一家洗头发,结果小姐用手给他捣鼓了半天,他愣是没立起来。最后被小姐毫不留情用非常难听的话给骂了出来。
终于,黄毛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自己阳痿了。
一时间,他觉得了无生趣,虽然他是个男人,可是一下子,自己那东西虽在,却只剩下了水龙头的功能。这让一向自诩花丛老手的他情何以堪,自己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太监了,只不过是没有经过阉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