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观内,将秦子衿放到床上,秦钟赶紧插上电热毯,又升起一堆火。
房间里温度很快升了起来,秦钟给秦子衿脱去外套,自己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忙完这一切,他才再次伸出手试秦子衿的额头。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那额头烫得都能烤熟一个鸡蛋。
秦钟知道刻不容缓,但是当他刚要撤开手,许子矜却一把抓过他的胳膊,委屈万分地哭道:“秦钟,黄占元他居然搞女人,他怎么可以?要不是我,他哪里能干到乡长,他怎么可以那么对我?以后我怎么办?”
许子矜哭哭啼啼,眼睛都没睁,原来是在说胡话。不过秦钟也挺感动,许子矜在极端无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这说明,自己在她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秦钟伸出手掌,轻轻拍着许子矜的后背,口中柔声道:“子衿,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的话语似乎有种魔力,慢慢地,许子矜停止了呓语,再次进入梦乡。
秦钟再也不耽误,点了许子矜的昏睡穴,又用银针阻断了痛感神经,这才撩起许子矜的粉色的秋衣,解开文胸的带扣,露出肤如凝脂、光可鉴人的脊背。
许子矜被俯卧着,睡得很沉。
秦钟在双掌上倒上酒精,然后涂抹在许子矜柔滑的后背上,一阵使劲的揉搓,直到皮肤泛出红色。
接着,他用一个玉片开始刮痧。若非点了昏睡穴和下了麻醉针,从小就锦衣玉食的许子矜绝对撑不下来。
一阵刮下了,直到后背似乎渗出血液,秦钟才作罢,然后想了想,又拔了一阵火罐。
与此同时,他还给许子矜做了物理降温。
忙活完了一切,时间已经到了凌晨,那弯残月已经跑到天西边。
秦钟摸了摸许子矜脑袋,发现她退了烧,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于是给她起了针,简单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就和衣抱着她睡下了。
临睡前,秦钟在许子矜耳畔轻声道:“傻丫头,没有过不去的坎,他一个干部,搞个把女人还不是正常的事,你还搞男人呢!想开些吧!只要心态好就行,别因为别人苦了自己,不值!”
说完这些,秦钟头一歪,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太累了!
一宿无话。
第一次,两个人抱在一起,居然没有干点啥,当然,秦钟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没有生理反应。
每天早上,一柱擎天,那是必须的。
一觉醒来,许子矜本能的伸了伸懒腰,首先感受到了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她扭过头,看到那张充满阳光的面庞。
自己身上是光溜溜,但是他却是穿着睡衣。
昨夜发生的一切朦朦胧胧间还记得,摸着火辣辣的后背,她似乎能够想到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