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声音，冷墨寒声音却更冷了几分，“不说话，我挂了。”

他正要挂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温婉而清脆的女声，“你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冷墨寒握着手机怔了怔，即便是时隔两年，他依旧能听出这个声音，是林姗，那个消失了两年，他的未婚妻。

他看了看林颜，向远处走了一些，确认林颜听不到他的声音，才声音低低的道：“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变了吧。”

“你在跟颜颜逛超市？”林姗声音淡淡的问，“你们看起来过得很不错，我记得从前的你从来不会逛超市，其实你还是变了。”

冷墨寒垂着眸，他大概知道林姗就在附近，他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更没有四处张望，只是冷淡的回了两个字，“或许。”